玄霜这才有机会插嘴,看着南风玄翌逐渐黯淡下来的脸,紧张的看着他:“六弟,是不是...很棘手?那究竟是什么毒?”
“哥,父皇中的毒,比之我的,要凶险很多。如果我身上的毒是慢性,那么父皇的毒就是急性,这种毒一旦沾染上,少则一月,多则三年,就会血尽人亡。下毒之人许是怕人发现,才格外谨慎。蚕蛊,蚕食血液的蛊虫,最初时,这种蛊虫肉眼根本看不到,需要下毒之人在父皇的饮食中放入益于这种蛊虫生长的毒药,随着时间的增长,蛊虫慢慢长大,长到一定程度后,就会蚕食中毒之人的内脏,吸食血液,直至死亡。”说到最后,南风玄翌紧紧的攥着拳头,眼里充斥着愤怒的火光。
“你说什么?是谁,究竟是谁这么残忍?究竟是谁?”南风玄霜细长的桃花眼中,是毫不掩饰的恨意。忽然,他猛地转过头看向南风玄翌:“为什么太医院那些人诊断不出来?父皇这些年可是没少喝药,难道喝的全是毒药不成?”
“那些太医尚且还没有这种本事,蛊毒也并不是一般人能够诊断的出来的。父皇的身体早已虚弱不堪,再加之他们每日不断的进补,即便是补药,也变成了致命的毒药。”说到最后,他英俊的脸庞已经布满了凛冽。
南风玄霜沉默半晌,忽然抬起头,直直的盯着南风玄翌:“六弟你当年究竟中的什么毒?为什么八年的时间都没有彻底根治,以前你尚且能够站起来,现在呢?每日坐在木椅之上,难道你准备这样坐一辈子?”
南风玄翌冷眼凝视着前方,清泉般的凤眸中,凝聚着一股难以言明的颓废之气:“不甘又如何?如今毒素已经深入骨髓,即便有一天毒解了,腿能不能复原,还是个大问题,更何况...我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究竟中了什么毒!就连对症下药的机会都没有,若不是少年时期武功有所修为,怕早已挨不住了。”
南风玄霜细长的桃花眼微敛:“这些年,你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