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后面的结局,作为男人你没这点担当和承受能力?你不是恨他么?不去道歉,不去解救已经犯了故意伤害罪的你,你今后拿什么恨他?”
周兆民用尽了办法,却说不通江斯年。
周兆民认识江斯年已有一段时间,两人同一个心理医生,医生介绍,才相互认识并成为朋友,周兆民的印象中,江斯年是一个固执到恐怖的人,认准的事情,哪怕心里知道那不应该去做,去做了会死,会残疾,他还是会做。
说他傻?他并不傻。
说他不傻,他却活的糟践所有,糟践生活,糟践感情,等到终有一日身外糟无可糟,践无可践,就只能站在自己给自己下的套里糟践自己本身,等把自己糟践没了,也就变得彻底消停。周兆民知道江斯年的所有事,了解江斯年自己嘴里说出的他,他把这一辈子当儿戏,当做一场梦游,在这戏里梦里不要拯救,只要属于他自己的为所欲为,厌烦了这戏这梦,只想结束,毫不留恋。
第二天早上,陈如打给江曼,江曼正在哄着哭起来的儿子。
“妈,什么事?”江曼接了。
陈如问起昨晚这事,江曼点头,微微拧眉地如实全都跟老妈说了,陈如叹气,心境跟江曼差不太多,在一起生活过17年,后面那不能算,都只恨这人不争气,拿刀子伤人,真出事,那就不是伤了一个人,是伤了一个家庭,再严重一刀子捅到要害,就是想要全家三口人的命。
作到一定份儿上了。
那一刀子过来时,江曼心跳吓得都要停止了。
陆存遇如果有个好歹,不是要她疯吗。
有时候她想,怎么才能让他消停,办法用尽,皆是无用,情情爱爱这儿三事,哪能如每个人的意。
陆存遇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,他要没要她不知道。
上午十点多,江斯年网银转账,他打客服咨询,客服说,个人网银转账限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