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后,陆存遇缝针完毕,打消炎针,江曼来了心疼的直哭,但媒体一句江斯年的事。
江曼被他凶的时候很委屈,上车后又明白,想通,他大抵是误会了。
今天这事,江曼不跟他说什么,陆存遇如何处理心里自是有数。陆存遇始终记得江斯年是江曼的哥,一起长大,恋爱过多年,这些不用江曼强调,不用任何人说,他在认识江曼不久后全调查到了,从那一刻起,他记住了,如何眼红如何吃醋不能卑鄙对待这人。
譬如今天,在面对江斯年时他不用人提醒这是谁,他深知这是谁。
换做是法律不制裁杀人者的虚构时代,他也许还是不会一怒之下杀了江斯年,江曼让他杀,他也不会杀,面对的不是江曼的态度,要的不是江曼的态度,而是面对的自己内心的态度,真的把他当成了大舅子,一个难搞的大舅子。
这世界上可不是随便谁都能跟谁论一回大舅子,陆存遇跟冯安雅登过记,冯原是他大舅子。现在他娶了江曼,有了孩子,到死都不会再有第三段婚姻,真心实意地视江斯年为第二个大舅子,这也是缘分,虽是像极了孽缘,他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欠了江斯年的,还是江斯年上辈子欠了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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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斯年回了家,洗了个澡,额头上一条不深的口子还在流血,鼻子流血早已止住。
他开始头晕,肯定是流血导致。
他一条腿尤其的疼,躺在床上,闭眼抽了根烟,想起江曼被陆存遇态度极差的凶上车那一幕他就眼泪直流。
“他对你那么不好,为什么死心塌地的跟他?”江斯年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捏着太阳穴,想不明白。
江斯年没有碰过江曼,有时他想,男人女人之间似乎总是经不住**誘惑,江曼是不是一样也不例外?只喜欢能跟她做愛的男人,死心塌地爱上的究竟是陆存遇那个男人,还是爱上了那丑陋至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