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害怕,望着他的侧脸,等他的话。
江斯年:“下车。”
周兆婷不动,眼泪已划过鼻梁。
江斯年重复:“我让你下车,又没听见?”
周兆婷仍是不下车。
江斯年锤了一下方向盘,拿了手机,还有打火机和烟盒,他下了车。
低头皱眉点了根烟,在车外他指着周兆婷说:“周兆婷,我欠你的,下辈子还吧。但你是愿意被我骗的,我们吵架,你说我跟我妈一样是个骗子,难道你自己就不活该?我他妈骗你之前我要告诉你我是个骗子?别天真了。周兆婷,神州就在那,你爸他有能力他就抢,职务之便是那么好发挥的?以为抢公司就是一句话的事?别用这种语气威胁我,我跟你说,我江斯年可以什么都要,不顾一切,我玩腻了,我也可以什么都不要,继续不顾一切。我他妈现在连死都不怕!”
周兆婷整颗心都在发抖,而那个男人,抽着烟,一步一步朝前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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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店这边,满月宴已经开始了很久。
陆棉跟着夏薇怡和苏青,跟着跟着就跟丢了,安安静静地在角落里,旁边还有个孩子,陆家的,陆棉和那孩子一杯接着一杯地干杯喝果汁,忽然陆棉觉得有道目光正在看自己,她喝着果汁往东边看,那里站着一个男人,是周兆民。
周兆民朝陆棉举了举杯,似乎说了句什么。
“没听清楚。”周棉尴尬地嘀咕了一句,举了举杯。
旁边的几岁小孩子朝周兆民说:“去死——”
陆棉急忙捂住孩子嘴巴,更尴尬了,“喂,你怎么能骂人?”
孩子掰开小姑姑的手:“我爸爸妈妈跟别人喝酒干杯之前都要说,去死……”
陆棉脸红,“那是Cheers!”
她捏了下小侄子的鼻子,抬头看,周兆民指了指远处,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