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你生完,我跟你的身体好好谈谈。”他略微笑着。
江曼脸上一红,一转眼好些天没在一起过了,算是被她正式的禁止了性/生活。
再怎么克制不住都不敢要了,她害怕,而每次不畅快,他也憋得十分难受。
江曼脸上还有淡淡的粉色,说:“陆存遇,我们开始分房睡吧。”
陆存遇原本看着电视的视线瞬间移向老婆,皱眉:“为什么?”
“你碰着我,我难受,你也难受。”江曼是说正经的。
陆存遇不同意,那是难受,但也比不上有老婆不能搂着睡觉的那种难受,现在楼不得,但起码能摸着她睡。
这事没谈成,江曼晚上早早的就上楼睡了,才八点半。
陆存遇随后也上楼,洗了澡,不顾江曼反对钻进被窝,江曼没法反抗,动一动都怕碰到肚子。
“老婆,生气了?为这事不值得。”他说。
江曼不说话,闭眼睛。
陆存遇从后往她身上蹭,不一会,本没那意思,但也起了反应,他哄着:“过来,让我亲亲。”
江曼身体不方便动,就觉得后面一个硬硬的棍子支着自己,完全没法好好睡觉,是一种折磨。
他想要她,就跟她想要他是一样的渴望程度。
江曼缓慢地起身,陆存遇问:“去洗手间?别动,我带你去。”
“我不去洗手间,既然你不住客房,那我去住。”江曼就要下床。
这一晚,陆存遇正式开始睡客房,这边有事,他就立刻过来照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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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陈如单叫了江斯年回家。
江斯年一个人,坐在沙发上,关心的问陈如:“妈,怎么病了?”电話里江斯年听出陈如嗓子哑了。
陈如叹气,这个儿子她养大的,但有些事陈如觉得不能压着,不能这么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