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这事上有第一回就有第二回。妈还告诉你,就算他男的365天里每天都找一个小姐,他也能编出365个像样的理由,都不带重样的,你要是执意嫁,就得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“那我岂不是在自作自受。”周兆婷这点事还想得明白,但是想的明白是一回事,能不能放下又是另外一回事。周兆婷甚至觉得自己是贱,专门喜欢江斯年这种更贱的男人,期待的是什么,浪子在自己手里能回头?
周母该
tang说的都说了,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脑袋:“别哭,你大姨瞧见该多想了,以为咱们家发生什么事了呢。”
周兆婷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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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斯年离开酒店已是十点多,直接去找张跃。
张跃开门,江斯年拎过张跃的衣服领子就把人按在地上揍了一顿,打的鼻子出了血。
“你他妈发什么疯!”张跃挣不开,冷不防被人结结实实按在地上,哪有那么容易挣。
张跃疼的龇牙咧嘴,说话也注意着,生怕一张嘴牙齿就会蹦出去。
江斯年问他:“那小姐怎么回事?”
张跃心知是这事,但仍是装样子:“我他妈知道怎么回事!不是让她走了吗?你回头又给叫了回去?昨晚我带她走的时候你可是死拽着人女的手不放,喊着江曼江曼的。”
江斯年有点懵,昨晚那事他不记得。
张跃爬起来又说:“早知道这样,我就陪你在那住得了,也发生不了这事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江斯年道歉。
江斯年走向了客厅,张跃这他再熟悉不过,坐在沙发上,手抹了一把脸,江曼,江曼,喝醉又喊着江曼了,江斯年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江曼,这人从他懂事起就在他心里,脑海里,眼里。
张跃观察着江斯年,说:“那小姐没騒扰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