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抽着烟,低头说:“我还叫你一声妈,我跟童刚做过了DNA鉴定,证明我们并不是父子关系。”
关凤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不知是被揭穿谎言还是被天气冻的。
江斯年又说:“我现在不得不怀疑我跟你的关系,真是母子?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关凤看着儿子。
童刚不是他亲生父亲被揭穿的这件事,关凤无力反驳,但儿子是她亲生儿子,这是事实。
江斯年眼神复杂的望着关凤许就,轻启薄唇:“去医院做DNA鉴定,再做一回,否则我不相信你是我妈。”
tang关凤心里一沉,倒不是这事上心虚,而是发觉儿子那满眼的失望和愤怒,在压抑着,好像在哭着,嘶吼着,但那些藏匿着的狼狈他却没有出声,他全部都隐忍在了心里和眼底。
关凤点头:“妈跟你去,你说去哪家能做DNA鉴定的医院就去哪家医院,妈都听你的。”
江斯年心情更苦涩,关凤不怕去医院,说明八成是母子关系。他倒宁愿童刚和关凤都跟他没有半点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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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棉在医院,第一回接到江斯年的电話。
他说:“陆棉,麻烦你帮我问问你们医院的医生,下午他忙不忙,我想跟我妈去再做一次DNA鉴定。”
“……”
陆棉想了想,点头:“好的。”
挂断电話以后陆棉上楼去找那位医生,她觉得这事真奇葩,前几天江斯年跟他假爸做DNA鉴定,现在又要跟他妈做DNA鉴定,还好没有兄弟姐妹,不然,要专为他服务了。
同时陆棉也觉得江斯年很可怜,她以为他是嫂子的亲哥哥,不想却是被收养的孩子。
医生跟陆棉说,下午不忙,可以过来。
陆棉再三地说谢谢。
离开楼上,陆棉下楼到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