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热了再脱掉,麻烦虽然麻烦,但是一切都在以身体为主,不敢让自己着凉。
去餐厅的路上,陆存遇接到他四婶的来电。
“我跟曼曼先商量。”
江曼听他这样说,转头看他。
陆存遇按了挂断键,语气无奈地对江曼讲道:“四婶在我妈病房,我妈周末出院,医生的意思是,再有二十天左右我妈康复程度能参加见证我们婚礼。四婶问问我们,能不能把婚礼延后二十天举行?”
江曼能怎么回答,除了点头没别的选择。
延期就延期,那个时候孩子差不多四个月了,为孩子考虑婚纱本就选的是显不出肚子的,况且四个月的肚子未必隆起的有多么明显。
不只是江曼没办法有意见,陆存遇也不能有意见。
母亲昏睡了多年,如今醒来,想参加儿子的婚礼也很正常。
“跟四婶说没问题,反正结婚喜帖还没开始往出送,重选婚期再印喜帖,我也希望你妈能参加我们的婚礼。”江曼对他表达清楚自己的态度,担心他夹在他妈和她中间难做。
陆存遇对他四婶说了。
他四婶没在病房里,是在病房外给他打的电話。
婚期延迟并不影响江曼的心情,一开始定了11月初,但也没有对外公布过具体的日期,没收到喜帖看到上面印着的日期,都不算数。
陆存遇因为婚期延迟而用餐全程殷勤无比,他自己在心里取笑自己,有了老婆的人果然会变,学着放下自己,先全方位考虑老婆的感受。
餐厅里,江曼忽然放下刀叉伸手捂着左眼。
“怎么了?”陆存遇起身,过去附身拿开她的手查。
江曼睁着一只眼睛说:“不知道什么东西进去了,蛋糕屑?磨得难受。”
陆存遇一身笔挺西装,身高腿长地在江曼身旁弯下身躯,仔细轻轻吹着江曼的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