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了眼睛,酒后的她,似乎都忘了脸上一巴掌的疼痛。
“我刚才的话,你没听进去?”陆显彰一把揪住冯安雅的头发,挑眉问道:“是不是你这个女人天生就欠揍,不邹皮痒?记得你还未成年就学成年人来男人面前脱裙子,等成年了,男人伸手一碰恨不得立即高了潮。”
“呸!”冯安雅几乎是跪在了陆显彰的面前。
伍子不太好按冯安雅,这女人喝了酒,力气也不小,他只能用力按住,导致冯安雅现在样子狼狈。
冯安雅穿了超短裙,膝盖磕在地面上,想必很疼。
陆显彰最近心情不好,谁害的他公司他猜了个大概,焦头烂额,遇事能怎么办,只能硬着头皮去处理,见招拆招。
冯安雅骂他,却让他心情大好,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个发泄口。
他用餐巾垫着手,手指嫌脏的隔着西式餐巾捏起冯安雅的下巴,用了力气:“骂我妈?再骂一声让我听听。”
冯安雅用力还在挣脱着。
伍子粗暴的按着,把人的脑袋向前按去。
冯安雅的腿根此时已经露了出来,裙子太短,又是这个姿势,伍子已经看到了她的內裤,私/处几乎是一览无余。
伍子在背后偷瞟,不敢让老板发现。
冯安雅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,冯安雅不能去拿起来看,陆显彰笑着伸手取了,却见来电号码显示
的是“陆菲”。
……
半小时后,陆菲下楼接她妈。
代驾开过来之前打陆菲电話,跟陆菲商量怎么做。
代驾的意思是把车停在地库,车钥匙给陆菲,再帮陆菲把醉酒的人送上去。
陆菲对代驾说:“叔叔不用麻烦你了。你把车停在小区外面,我出去接我妈妈。”
陆菲害怕陌生人,跟妈妈住,家里都是女人没有男性,一般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