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这种女人,叫个男人都没有想泡的心情。
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摩擦,戴茗把金科当成合作伙伴,有话也就直接问:“这个江曼才27,确定不是为了老板的钱才贴上来?有钱男人多得是,怎么只找上了一个离过婚有孩子的,相差10岁,说完全没有为了金钱而在一起这不科学。”
金科愕然:“这话你别随便说,两人相处的正是如胶似漆即将要步入婚姻殿堂,听了他能高兴?准会朝你发火!”
……
下午的街上,陆存遇的车停在红灯前。
江曼见他突然皱眉,修长手指支着额头,拇指揉按着太阳穴以上位置,她问:“你怎么了?”
陆存遇摇摇头:“没事。”
江曼记得他经常偏头痛,很是担心:“你上回说有个盲人按摩师傅按摩的很好,你抽时间再让他按一按,能缓解疲劳。”
陆存遇点了点头,绿灯了。
这一路上他都忍受着偏头痛的折磨,这个症状不是一天两天了,往年有过,这两年好了不少,上个月开始复发,疼得比往年严重。
回创州大厦的路上,江曼叫他停车,下车去给他买了治疗偏头痛的药,吃药能缓解缓解现在的头痛。
陆存遇吃了,把药搁在了车里备着。
他要开车走,江曼最后嘱咐一句:“忌熬夜,被我知道不嫁给你了。”
陆存遇点头,声音略沙哑:“我的亲老婆,遵命。”
江曼回到A座27层,给老妈打了个电話:“妈我回公司了,你找我什么事?”
老妈第一遍打来,她说她在陆存遇公司跟他研究婚礼的事,老妈就挂断了,挂断之前说,等回了公司再打过来。
陈如叹气:“你哥的事,他不是要跟你嫂子离婚嘛。妈说让他等你婚礼结束再离,多不吉利。可你哥脾气也犟,说着就委托了律师起诉请求法院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