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的地方抽着烟,背部的衬衫有些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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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
江曼下车,站在他的面前道歉:“如果我的话让你感到不适,当我没说。”
她可没想过把他逼急!
车灯亮着
tang,漆黑的路上照出了这一段光明,在车的灯光下,雾一般的雨水可以看得很清晰,落在他的脸上,燃着的烟上。
陆存遇漆黑的双眸凝视着眼前的江曼,单手插在西裤的裤袋中,低下头的他伸出正在夹着香烟的那只手,用拇指和无名指去拨开她脸颊上的一缕发丝。
雾雨让她的双颊变得潮湿,他摸了摸,她躲了躲。
他夹着香烟的那只大手搁在她的后脑勺处,认真地说:“你把这一切推托给工作,你以一切接触我迎合我的举动都是为了提成为借口,掩护你自己,你究竟怕什么?你怕自己对客户动真感情。我想你给我个机会,我等我看清你,你今天这么说了,我怎么看清你?反正即使你对我动情了你也会说成那是为了工作,不敢得罪我屈服在我的淫/威之下!江曼,拿提成当做借口你并不是在敷衍我,你只是在蒙骗你自己,你的嘴,辩不过我用心后对你的了解。”
望着陆存遇雨中湿了的脸庞,江曼理智零零散散的崩溃着。
她不知道,自己究竟有没有蒙骗过自己,以一切都是为了提成为借口继续接触他,继续这合作过程当中不能避免的所有接触,包括跟他吃饭,跟他出差,在这些接触中用那番话来掩饰自己的情绪,掩饰自己心中的想法。
掩饰自己身为一个成年女人对感觉的奢望,一并也断了他等待机会的后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