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有些垂涎地舔了舔边角,生怕浪费了一滴。然后就要站起身给张萌他们倒酒,看的张萌一阵恶心,连忙说自己不喝酒。
这赖子虽然说是好吃懒做,但是野鸡烧的味道着实不赖,野鸡皮下的脂油全部都烤了出来,一口下去,外脆里嫩,满口香油。再加上这俩天张萌他们都没有正儿八经地吃过一餐饭,这会儿闻到香味,几个人都是食指大动,俩只野鸡一下就给吃的精光。
“我说……说你们这些外乡人,这饭后一壶酒,如果有袋大烟抽,那日子就赛活神仙了,非得去河神道里,找什么乱七……乱七八糟的东西。命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好享受的!”
那赖子酒喝得比较多,说话的时候舌头有些打转。
“有很多外乡人去河神水道吗?”
陈瘸子眼角一动,他笑着问道,手中却不着痕迹地给这赖子斟满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