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些倒斗的人。
“嗯,陈叔好眼力,当年我就是吃这行饭的,不过那时候鬼迷心窍,去倒了一个南方叶家看中的大斗,得到不少明器,那些古物还没出手,就给叶家的人寻上门来,东西全丢不说,差点这条命就交代在他们手上,万幸偷渡到香港,这才留下这条贱命!”
“在叶家的盯梢下还能得手,阿福的手艺不简单啊……”
陈瘸子笑道,脸上有些深意。
“有俩手活,和几位叔叔比起来就什么都不是了,不过差不多三十年没做过这行,现在估计也忘得七七八八了。”福伯摇头苦笑道。
“哎呀,不扯这些别的,福伯你那时候生活在这里,那家里人还在吗?”
张萌听得出陈瘸子对这个福伯很是戒备,一直在盘问福伯的过去,这让他有些不爽,不过他也不好说什么,只能岔开话题。
“家里人啊,那时候走得急,家里的老父亲老母亲都没来得及告别,三十年过去了,早就不在了吧。这事完了之后回老家看看,如果能够在父母的坟前上一柱香,我也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福伯唏嘘地说道。
“来来来,进屋子里说话,这次阿萌你们看中的是哪里的点子?”
张萌有些不好意思地拿出一张纸,上面就是他在路上画的地图,不过笔功确实不怎么样,看起来不像是一张地图,反而像是小孩子乱涂乱沫的。
“邵山?你们怎么会寻到这里来的?”
福伯仔细盯着那地图一下,眼睛一下子就瞪得浑圆。
“怎么?这邵山里还有什么事情不成?”陈瘸子一听有戏,赶紧问道。
福伯似乎是回忆起什么恐惧的事情,他的脸上眉角的位置,有些不正常地抽动。
“我们生活在这里的那会儿,邵山里面生活着一群回族人,村子里民风彪悍,而且极为迷信。我当年和俩个朋友在深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