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意?天意是不是就是等着瑶尘死了之后,我们福九就能得救了?!”
薛鼎天一句喃喃自语的话吓得那些大夫脸色都变了。
“薛朗,让郎中们都回去吧。他们在这也都没用,那金针只有邢老会施。现在开的不过都是驱寒散热的药,没用!”
“是!”薛朗答应着,摆了摆手,立时下人走过来恭谨的将大夫们都请了出去。
“给我穿衣服吧!”薛鼎天忽然对薛朗淡淡的说了一句。
薛朗一愣,“父亲,您应该好好在床上休养,穿衣服干什么啊?”
“跪祖先,求天恩!有什么错都让我一个人担着,让我们小九能顺利度过厄难!”
说着,薛鼎天挣扎着自己缓缓将腿迈下了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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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际的发线蒙蒙露出一丝曙光,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了。
薛鼎天自己整整的在祠堂跪了一夜。
而薛朗则守着父亲也陪伴着跪了一夜。
金羽西却带着其他人在旁边的佛堂里念了整整一夜的经。
薛英和薛锋也在半夜的时候回来了,却连明心法师的去处都没有问出来。
这个时候,他们除了求祖先和佛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。
“小九怎么样了?”薛鼎天终于开口说话了,这个驰骋沙场一辈子的铁汉似乎在这一夜之间就要油尽灯枯了一样。
“昨晚烧下去了不少,但是刚才好像又起来了!依然很热!鸣凡和舞秋在不断的给她擦拭。退烧的药也刚刚吃了。”薛朗眼睛里带着血丝的说道。
“又都吐出来了?”
薛朗不忍心看父亲再难过,便没回答。可是这个不回答却也正正说明了事情的严重。
“朗儿,这次小九要是挺不过去,怕是为父的大限也就到了。这薛家以后就要靠你一个人了,朝堂险恶,你要更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