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台上,祥烟缭绕,瑞气丝丝缕缕降落下来,凝聚成金钟渔鼓,无风自鸣,清亮激越。
池玉泉端坐在云榻上,手中把玩玉如意,望向下方,冷笑道,“这个邱居,倒是处心积虑的很呢。”
他的对面,坐着一个紫衣少女,层层叠叠的宝光垂下,如璎珞珠帘,哗哗作响,她嫣然一笑,露出编贝般的牙齿,脆声道,“嘻嘻,这样更好啊,他就是能赢了这一场也是底牌用尽,可保不住第二的席位。”
“不错,”池玉泉点点头,“除了摸不到底的轩辕彻,其他人的实力都是伯仲之间,没了底牌,就等于老虎没了牙齿,只能任人宰割。”
紫衣女子掩嘴轻笑,声音细细,道,“那小妹就提前祝贺池师兄心想事成,夺得第二席位。”
池玉泉摆摆手,道,“这次只要进入前三就足已,”
紫衣女子端起面前的酒杯,抿了一小口,不再说话,心里却在想,这次大比是出了不少杰出人物啊,连向来高傲的池玉泉都变得谨慎了。
在第四座云台上,君怜儿玉手抓住扶栏,细细的黛眉抖动,脆生生地道,“大兄,快来看,那个邱居好鬼的心肠,把景幼南的玄器和上品灵器都困住了。”
大呼小叫了一会,君怜儿看到君无悔眯着眼睛无动于衷的样子,不由得气呼呼地跑回来,叉腰问道,“大兄,你与景幼南的关系不是很好嘛,他都快要输了,你还一副石头模样,真气人。”
君无悔实在是让这个妹妹聒噪的难受,抬了抬眼皮,有气无力地问道,“景幼南哪里输了?”
君怜儿眨了眨可爱的大眼睛,嘟囔道,“连手中的玄器都没法用了,他不输谁输?”
“你啊,”君无悔用手点了点,没好气地道,“你以为景幼南只凭一件玄器就能高居第二席位,你也太小看他了。”
“哦,原来他还有别的法宝啊,我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