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他们同时攀上极乐之时,一点金色的光芒从玉真下体进入到景幼南体中,转瞬消失不见。
景幼南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,一切都是如此陌生,为了长生与人日日勾心斗角,虚与委蛇,虽然不到两个月,但心中早已经聚集了不少郁闷和不甘。今日被对方惊人的修炼速度一刺激,终于彻底爆发出来,灵台不复清明,把心里地邪火统统发泄在身下佳人上。
此时欢爱之后,神清气朗,双目有神,心魔尽去,整个人如暖阳宝玉,熠熠生辉。
玉真倚在身后的画轴上,娇喘吁吁,香汗淋漓,一双妙目却是认真坚定,“妾身的一切都是公子给予的,无论公子怎么样,妾身都是欢喜的。”
最难消受美人恩啊,听到耳边佳人的软语柔音,景幼南的铁石心肠也忍不住颤动,心生爱怜。
到掌灯时候,街坊上家家箫管,户户弦歌,虚空升起一轮弯月,飞彩凝辉,皎洁素净。
厢房里,银烛高燃,暖香氤氲。
轻纱小窗下放置一个沉香云榻,挂起藕荷色花账,铺猩红棉单,正面设大红金钱蟒靠背,石榴艳红鸳鸯枕,薄如蝉翼的细丝缎褥。
两端是一对镂空的梅花茶几,上面各有一个翡翠玲珑花瓶,里面插着四季不败奇花,幽香阵阵。
云榻上,景幼南手持银碗玉勺,一口口地喂怀中的佳人参汤。
两人下午太过疯狂,玉真虽然生出气感,但到底修炼日短,弱质娇嫩,到现在依然娇躯无力,不愿动弹。
景幼南心有想法,自然是加倍怜惜,命令厨房送来特制的滋补参汤,亲手服侍。
不得不说,景幼南的这一番举动没有白做,喝完参汤的玉真美眸中多了几分欣喜和幸福,对景幼南越发温顺服从,真心真意。
抚摸着玉真柔软如瀑布般的长发,景幼南沉吟半天,开口道,“过两天我就要离开,你先乖乖待在山庄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