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张先生的羊杂碎,您是真不嫌膻啊。还有我的评书师父,说书费嘴,你看我给您带了个猪舌头。哈哈哈……”
何向东大笑几声,拿出几个杯子来,给他们一人满上一杯酒洒在坟前,顿时便酒香四溢。
何向东也拿起酒杯,仰头灌下,高度数的白酒让何向东浑身都火热了起来。
等缓过劲儿来,何向东摇摇头,苦笑:“得,这白酒还是你们享用吧,我是真喝不惯,我还是喝点红的吧。”
何向东喝了两杯红的,又吃了几口肉,吃着喝着,何向东初时兴奋的劲儿也慢慢都收敛了起来,到最后,何向东眉头锁着,一脸怅然。
“唉。”何向东长叹一声,把手上吃了半块的肉丢到一旁,他眼眶有些发红,声音也低沉下来了:“你们要是还都活着该有多好啊,哪怕是再看一眼我们向文社。”
“师父啊。”何向东看着方文岐的墓碑,看着他墓碑上的照片,尽管十年过去了,何向东每次看见这张照片,都还会鼻头发酸。
“师父啊,相声现在好了,不仅活了,还活的很好。现在好多人都在说相声呢,我们向文社有四支队伍呢,全球跑商演,历史上哪家相声班子有这个荣耀啊,就咱有。”
“还有,张先生,您怕是也没想到我们向文社能有今天吧。只是您走的早,不然还能多看两眼。”
“师父啊,我儿子也说相声了,嗬,这臭小子的天分比我还高。就拜了个师父,一点功夫都没学,就靠自己平时看的,就能上台说成那样,真的是了不起啊。”
“我当年好歹还是开过蒙的,也学了两年基本功了,比他也强不到哪儿去。我跟您一样罚这臭小子下跪反省了,这小子跟我当年一样,真是亲生父子啊。”
“他这一跪,我也才真正明白您当年的心境。您其实是不怪我一声不吭偷偷上台的是吗,肯定是的,因为我也没怪我儿子。我是开心,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