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见过吧?”
何向东挑了挑眉,说道:“瞧您这样子,今儿是来砸窑了?”
田固摆摆手:“砸窑不敢,只是做一个简单的交流,看看我们这些晚一辈孩子的水平如何。”
何向东面色渐渐冷淡了下来,前面那么多同行来看笑话,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,这是舞台表演的事情,演员要上台就得承受这些。
可现在是在后台,他们居然直接过来比试了,这是什么,这就是砸窑,就是砸场子啊。
砸场子可是很严重的交锋和冲突啊,当代社会已经很少了,但是以前旧社会同行砸场子做赌斗,谁输了,谁离开这里,去别地儿做买卖。
那一般都是艺人之间发生了不可调节的矛盾才会如此的,因为发生了并不是太严重的矛盾,当地的大辈儿会出来调和的,和气生财嘛。
但是只要是发生无法调节的矛盾,那就没办法了,砸窑也就砸窑了,赌斗也就赌斗了。
田固看着何向东越来越冷淡的表情,他心中一紧,他意识到自己的莽撞了,前面他是一时不忿才过来找场子的。
可是他现在才意识到他的行为已经是涉及到砸窑了,这可是大事啊。也不怪他忽视了,都是当代社会了,哪里还有艺人砸窑这种事情啊,可是看对方的表情,人家分明是往心里去了啊。
田固当时就有些慌乱了,他虽然对向文社和何向东有些不满,但也没有想要和对方不死不休啊。
田固忙道:“何老师,别误会,我们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因为见了贵高徒刚刚精彩的演出,我们的孩子见猎心喜,所以想来交流一下,都是孩子,上不得台面,就当是一次文艺交流了,算不得事儿。”
何向东冰寒的脸色稍稍缓解了一点,但语气却没有刚才的轻松戏谑了,他冷淡道:“划下道吧,想怎么来?”
田固心中叫苦,可是事已至此,他也无法后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