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研习社的学员可不是好惹的,嘿,咱们俩可不能跟曲校的那帮学生比,丢分儿,咱们要比就要跟那帮相声大腕比。”
李耕也来了兴趣了,瞧瞧陶方白,他脸上露出笑容:“瞧你这样儿,你是打算来个大动作了?”
陶方白点点头。
李耕道:“我可提醒你,你可别玩脱了,不然丢人就丢大发了。”
陶方白道:“你少废话,就问你敢不敢吧?”
李耕脖子一梗,说道:“有什么不敢的,你管好你自己吧。”
陶方白老神在在地笑道:“师兄的事情你少管。”
李耕脸一黑,他气呀,他就晚了那么几分钟,就变成师弟了,让这孙子当他师兄了。
李耕臭着脸对陶方白说道:“别摆师哥的谱儿,今儿你要是玩脱了,以后你得管我叫师兄。”
陶方白立马道:“好,师哥答应你,但是要是你今天表现不佳怎么办?”
李耕道:“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?”
陶方白道:“你得管我叫一礼拜爸爸。”
李耕一口就答应下来了:“好。”
陶方白冷笑一声:“且瞧着吧。”
说完,他就走了。
李耕也斗志昂扬地拿起了茶杯,茶水还没入口呢,他立马觉着不对了,他站起来就追陶方白:“你等会,凭什么你输了,只要叫我师兄就好,我输了却要叫你爸爸?”
……
现在还是春天,北方还是有些寒冷的,高秉生今天出门的时候就穿了一件棉夹克,还戴了一顶帽子。
高秉生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看演出的,他在相声界的人缘并不怎么样,除了一些没办法避开的公共场合,其他私下场合并没有多少人愿意跟他一起玩。
高秉生瞧了一会儿人满为患的四方茶馆大门口,又挥手赶走了几个没有眼力见儿的黄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