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去,他道:“师叔,圆沾这种粗活我来就行,你和张先生在旁边歇着就好。”
范文泉还不服老,问道:“你这是嫌我老啊?”
何向东赶紧解释道:“您这要唱快板,我等会又要唱太平歌词,这太乱了,您歇一会吧,圆沾子这种简单活我来就好,我还没登台表演的时候我师父就让我圆沾了,这事我来就好,后面上场表演的大活儿还得靠您压场呢。”
听了这话,范文泉有面子多了,他收了板子道:“那行,那就你先来吧。”
何向东也没有多话,拿出玉子来,熟练地打了一串花点,这么多年他除非是躺在床上起不来了,否则他每天都是要练功的,十几年的苦练让他的技艺愈发纯熟。
花点打完,回归到正常的板眼上面,太平歌词的板眼很简单,板起板落,第一个字和最后一个字都是在板上面的,而且是一韵到底,不像歌曲那样还有副歌,所以它很考验演唱者的水平。
用何向东这副宝嗓来唱自然是没有一点问题的了:“那庄公闲游出趟城西,
瞧见了那他人骑马我就骑着驴。
扭项回头瞅见一个推小车的汉,
要比上不足也比下有余。
打墙的板儿翻上下,
谁又是那十个穷九个富的……”
依旧是《劝人方》,太平歌词里面的代表曲目了,正所谓“说书唱戏劝人方,三条大路走中央。善恶到头终有报,人间正道是沧桑”。
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何向东唱曲了,范文泉和张文海还是露出了极为享受的神情,身上的起皮疙瘩都立起来了,这嗓这韵实在是太绝了。
就连来往的路人也被何向东曲子给吸引住了,一个个站在旁边窃窃私语地看着。
“这人干嘛呢?”
“快看快看,这人唱戏呢,可好听了。”
“这唱的什么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