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个元丹,实是苏氏幸事。前些天,武阳还专程赶到玉州见我,这段时间都留在玄京,这次随我过来跟你赔礼请罪,以前多多得罪之处,还要陈真人大人大量……”
苏渊能在几百年间绝口不提玉州苏氏,那他当年率族人离开玉州,绝对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。
当然,苏牧臣轻描淡写旧事,陈寻更没有必要追根问底,苏渊在魔龙乾余骨的魔焰都灰飞烟灭了,他与苏氏旧族的恩怨,跟他有个毛关系?
就见苏武阳神情得了便秘似的走下浮舟,陈寻笑道:“我们有好些年没见了吧?我在梧山时,不见武阳兄登门拜访,我还以为武阳兄还对旧事耿耿于怀,没想到在玄京竟能再见到武阳兄的风采。”
苏武阳只能尴尬而笑,僵硬在那里,被陈寻挤兑了不知道要怎么应声才合适。
“陈真人或许还不知道,武阳过些天就要率涂山南岭的苏氏族人迁回玉州,”葛同说道,“武阳他本人也会入策天府任职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么回事,”陈寻应了一声,笑道,“那我以后在策天府,诸事还要抑仗武阳兄照应了。”
苏武阳更是尴尬,心里愤愤的想,数十年前谁能想到狂妄嚣张的陈寻能有今日的地位?
他入策天府,顶天能受封九品校尉,跟陈寻的六品将军远不能相提并论,而听庆王姜澜的心思,是想将陈寻拉进神武营中任职,到时候就是他的顶头上司。
今日苏牧臣带苏武阳登门,看似要开释前嫌,以陈寻今日之修为、地位,完全不会纠缠他与苏武阳的那点旧怨不放。
其他不说,凭着苏守思、苏棠他们,苏武阳就算要率苏氏族人重返沧澜,陈寻也要接纳下来。
当然,姜矍也绝不可能容忍苏武阳此时率族人投向沧澜。
但在当前的势态下,哪怕苏武阳对元武侯姜矍再表忠心,姜矍也绝不可能让苏武阳这一支族人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