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每战过后,妖蟾控制寒冰法术也越发精妙。
陈寻也是欲哭无泪,他本来还想借与妖蟾相战,将云遁术、分影诀修炼得更精妙一些,彻底掌握这两门奇术的精髓,未曾想妖蟾也是越战越强。
在妖蟾的攻击下,他借云遁术与分影诀精妙配合,即使能瞬息遁逃百米之外,但气血消耗极大,而妖蟾两三纵就是百米,常能在他喘息之间缠上来,实叫他越打越觉艰难。
一夜苦斗,阿青浑身也没有一处完整,露出脊骨嶙峋,但表现出比陈寻更强的生命力。
此时阿青浑身浴血,兽首狰狞,倒有几分兽王之姿。
它扭头舔舔身上的血,津津有味的巴咂了两下,似乎打上了瘾,扭头催促陈寻再摸下去,引妖蟾上岸再斗。
“这么打下去,不是办法!”陈寻挠了挠脑袋,轻抚阿青染满血迹的脖子,也不知道是阿青的血,还是他的血,反正他的寒霜刀连那头妖蟾的表皮都没有破开过。
现在双头鹫随时有可能带伤飞回,而再过三五天,楼适夷会再次赶到沼泽来降服那头双头鹫,留给他们伏杀双头鹫的时间有限。
再者,他这次出来,随身携带三百枚真阳培元丹。
这个数字叫普通散修听了,会瞠目结舌,哪个散修能阔绰到随身带上价值千余符钱的丹药?
陈寻也以为储备这么多的丹药,有资格跟楼适夷打一战消耗仗、持久战。
未曾想,与妖蟾打了一夜,真阳培元丹就消耗掉近三分之一,要是跟这妖蟾再缠斗下去,将随身携带的丹药都耗完,他接下来,还要怎么跟楼适夷打?
他还要怎么去凑玉柱峰的热闹?
“我们不能再这么打下去,”陈寻轻抚阿青狰狞的脑袋,告诉它,“你潜到沼泽西边去,我从东边引妖蟾相斗,到沼泽中心的石地汇合……”
阿青歪着脖子,不知道陈寻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