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,你觉得自己以后还有活路吗?”
雄浑巨力叫玄圆浮光卸掉,苏陵勉强撑着坐起来,掏出丹药服下,暂时压住伤势,但身上的法衣尽碎,叫他是欲哭无泪。
这件法衣看上去,跟其他新晋弟子所穿的青色法衣无异,然而内附三重玄符,是他这系小族用数十年积蓄从鬼奚部换来,他原本希望能借之在宿武尉府争个核心弟子的地位,未曾想今日就毁在天梯之上。
他回到家中,要怎么跟家人交待今日之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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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寻看那钩鼻执事又与苏陵走到一起,心里不屑冷笑:
旁人只当他是十三四岁的少年,怎知他若留在地球,说不定早就娶妻生子,人心阴险还能识不透?
而在蛮荒数年难苦的生存,更是磨砺他的心志。
不管鬼奚部暗中设下什么毒计,只要他们不敢公然破坏苏氏制定的规则,他就夷然无惧,大不了兵来将挡、水来土淹。
陈寻又看左右,他猜得没错,登上第四层天梯平台的新晋弟子有一百二三十人,但真正能再多踏出一步的,闯入第五层天梯的,已不足三分之一,确实有资格直接晋入各府的玄衣弟子。
他抬头往山巅看了看:
此前站在山巅之上的學宫诸尊,这时候也开始关注山下的情形,也表明闯进第五层天梯的三十余弟子,才是沧澜學宫与苏氏真正会重点关注跟培养的对象。
陈寻原来还想试试,第五层天梯三百余阶,他到底能走多少步,但看这情形,要想不引起苏氏宗族长老的注意,他现在就必须保持低调。
此时闯过第五关,进入學宫内院,对他来说,或许不是好事。
而相比较第四层天梯,此时的压力虽然才增加稍许,但山体深透透漏而来,直接施展在神魂识海之上的气息则是倍加可怖,似乎有一头亘古凶兽,给囚禁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