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敢再往下想。
亓官乐菲见她那样子,心中暗恼,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!她不得不凑近那血衣,皱眉仔细嗅了嗅,可是除了血腥味,什么都没闻出来。
她最后被血腥味熏的实在受不了,恼怒道:“翁主该不会是耍着我玩吧!这衣服上哪有什么香味,只有血腥味!”
“亓官小姐闻不到吗?”映初一脸惊讶,“这么明显的味道,没道理闻不出来,亓官小姐该不会是知道香味的来源,不肯承认吧?”
“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!”亓官乐菲道,“我说没闻到就是没有,你让其他人闻一闻,看看能不能闻到!”
“这……”映初为难道,“这衣服上的血也不知道是哪来的,怎能让别人随便闻呢,万一害的其他人病了痛了,那可就不好了。不过若是有人愿意,我当然没有意见,不过事后不要怪我就成了。”
其他人本来就有忌讳,听映初这样一说,更没人愿意去闻了,就连亓官家的几个小姐,也不由悄悄往后挪了半步。
亓官乐菲气的不行,别人不能随便闻,还让她去闻,公仪可姃就是故意的!
“那你说怎么办!”亓官乐菲怒道,“反正我就是没闻到!”
“这也没什么不好办的,”映初道,“随便从外面找个擅长辨药的药童,都能分辨的出来,我知道亓官小姐不信任我,那不如就让万惠商行的人去请大夫好了。”
亓官乐音出于心虚,忍不住道:“就算真如你所说,衣服上沾了一点香味,那也不能说明什么,公仪可玫接触了不少人,谁知道香味是从谁身上沾染的,以此来推断凶手,未免太草率了!”
映初微微一笑:“你说的有道理,不过,”她指了指地上染血的匕首,“若是这把凶器上也有同样的香味,那就足以证明香味来自凶手了。”
殷清漪质疑道:“你又没碰过那把匕首,如何知道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