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亓官含雪甩开,走到映初身后站定。
“公仪可姃,你被我说中了,就恼羞成怒,纵奴行凶!”亓官含雪捂着疼的麻木的胳膊,尖声怒叫,“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君,有胆子做,怎么没胆子让人知道?!”
映初故意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遍,摇头叹气道:“亓官小姐,你病的不轻,怎么不在家休养,还到处乱跑,再这么下去,你不只是身体出问题,脑袋也会出问题,到时候像大伯母那样变成一个疯子,可怎么是好。”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提到这个亓官含雪更有气,以前就是在相国寺,公仪可姃散播她有隐疾的谣言,才害她名声大损,现在这贱人还敢旧事重提,“你才有病!你才会变成疯子!都是你诬赖我有隐疾,别人才会误会我,你现在还敢诅咒我,你这个恶毒的贱人,心肝全是黑的!”
她越说越激动,一时把柳絮的威慑都给忘了,抬起手就想给映初一巴掌。
映初唇角微不可察的勾起,丝毫没有躲的意思,倒是把她身后连同公仪含涵在内的众小姐吓得惊呼起来。
突然,亓官含雪的动作停住了,她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,面孔狰狞扭曲,而后猛然倒在地上,痛苦的惨叫打滚起来。
众人都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,愣愣的看着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在自己身上抓挠的亓官含雪。
“亓官小姐!”映初故作惊愕的叫了一声,作势去扶她。
亓官含雪就算身处痛苦中,也不愿意被映初靠近,挣扎着用力推开映初:“滚!别碰我!”
映初顺势后退几步,皱着眉捧着一只手,手背上几道鲜明的血痕清楚的呈现在众人眼前。
“亓官小姐,我是大夫,只是想救你而已。”映初道,“不管你对我有什么成见,也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”
众人顿时恍然,有人叫出声:“天啊!亓官含雪这是发病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