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白,既委屈又愤怒,她不过说了几句,就被公仪可姃抓到把柄,连祖父都认同公仪可姃的话。之前因为得意,而暂时被压下去的对映初的惧怕,这会儿又浮现出来,她恨恨的盯着映初,却是不敢再回嘴了。
映初道:“二姐小产,虽然跟我无关,但是毕竟那孩子流着公仪家一半的血脉,我身为医者,救不了他,也想为他做点力所能及的事,却没想到会被大家误会。”
公仪可妤听映初左一句她小产,右一句她夭折的孩子,心头犹如被无数尖刀砍划,恨不得冲上去给她几耳光。她语气森冷道:“四妹妹真是有心了,我倒想看看四妹妹给我可怜的孩子做了什么样的衣冠冢,四妹妹当初应该跟我这个做娘亲的说一声才是,连我都不知道四妹妹这么好心善良!”
“我这不是担心触及到二姐的伤心事吗,”映初道,“棺木被挖出来已然破坏了阵法,再开棺的话,就完全没办法补救了,二姐身为娘亲,难道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魂魄不全,永不超生吗?”
公仪可妤身体发颤,如果这真是她孩子的衣冠冢,她当然不会开棺,但这明明就是她让人埋在公仪可姃院子里的“证物”,她相信公仪可姃在胡扯,害怕打开棺木,发现对自己不利的东西。
“既然已经破坏了,也无所谓再开棺了,”公仪可妤道,“四妹妹不用为我的孩子操心,我自然早就为他做了超度了,四妹妹这份好心,我心领了!”
老太太也道:“反正这棺木也没用了,开棺吧!”既然可妤自己都同意开棺,她自己当然乐意,不看到棺材里究竟藏了什么,她哪能放心。
“这怎么能行,真的不能开棺!”映初看向齐侯,“祖父,您说句话啊!”
映初脸上神色满是担忧和不赞同,这在公仪可妤看来就是垂死挣扎。
公仪可妤道:“祖父,我已经请高僧超度,所以这衣冠冢有没有都没什么影响,为了查证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