敷衍的道:“我原谅你了,让开吧。”
“真的?”殷元琅道,“可是我看你的态度,不像是消气的样子?”
映初不耐烦道:“你到底让不让开?”
殷元琅也不想把她惹恼了,见好就收,往旁边走了几步:“翁主请。”
映初越过他,大步往前走:“不许跟来!”
殷元琅收回往前迈的脚步,他不仅不恼,脸上还忍不住露出几分笑意,等她走远了,才慢悠悠的往回走。
宴会结束之后,月亮已经偏向中间,宫门口热闹喧嚣了一阵之后,一辆辆马车陆续离开,沿途留下从宴会上延续出来的欢喜之气。
唯独公仪家的马车气氛沉闷,下人们屏气凝神,大气都不敢出,车夫更是小心翼翼的赶着马车,生怕车子晃悠一下,会被主子迁怒。
就这么一路沉寂的回到公仪府,进入府门的那一刻,二夫人憋了一路的怒火终于忍不住爆发,她红肿着眼睛冲映初叫骂:“我们母女俩哪里对不起你?你哪次捅出纰漏,我们母女没有帮你?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?我真没想到,你竟然是这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!你这个贱人,你会遭报应的!”
她骂完,把眼眶里的眼泪忍回去,怨恨的瞪了映初一眼,气冲冲的甩袖走了。
二老爷皱眉看着映初,欲言又止,最后只是摇了摇头,追着二夫人回去了。
映初没有理会周围下人们惊异的眼神,径自回了自己的住处。
第二天映初故意晚些去齐侯那里请安,一家人果然又聚在了这里,大概是之前已经争论过了,齐侯直接道:“昨天那种情况下,可姃主动把婚事让给可姝是对的,说起来可姃才是受害者,能如此大度,是我公仪家女儿行事的典范。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,在外面当然是要维护自家人,其他的,等关起门来再做计较不迟。”
这话不只是对映初说的,也是对在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