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后了几步。
“闭嘴!”映初冷冷道,“谁再哭喊,我就立刻杀了他!”
那些人顿时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鸭子一样,没人敢再出声,小孩子也都被大人捂住了嘴。
祁国公和祁安茹也都很震惊,他们都不知道映初会武功,而且武功似乎还不低。
“你们平日里享受荣华富贵,享受祁国公府带来的荣誉时,怎么没有一个人骂国公爷?骂自己命不好?后悔生在祁家?”映初声音如冰刃一样,割着他们的耳膜,“享受富贵时理所当然,遇到劫难时就知道怨天尤人,什么都等着别人给,死了也是活该!”
真正有骨气和抱负的祁家人都去西疆磨砺了,留在京城的,大都是和二房的人一样,贪慕权势,好逸恶劳,他们平时享受的是最好的,等祁国公府遭殃,就第一个被殃及,西疆的族人却安然无事。
“国公爷要不是为了你们,为了祁家的世代清名,早就回西疆了,也不会落到今日的下场,”映初道,“你们不感恩就算了,谁敢再吵吵嚷嚷,别怪我心狠手辣!”
有些人敢怒不敢言,也有的人惭愧的低下头。
映初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,一一记下他们的面孔。祁家再子嗣艰难,也不需要这些蛀虫。
接下来的时间,牢里总算安静了。
映初寻了个稍微干净的地方坐下,靠在墙上闭目养神。她在赌,赌皇上对她的兴趣没消失之前,不会让她轻易死掉,所以一定会召见她。
但如果两日之内皇上不派人来,她就自己想办法出去,务必要见到皇上!
祁安茹、祁安琳和小思宁与映初关在一起,两人没有打扰映初,轮流照顾思宁,也算给自己找了事做,心里没那么恐惧。
地牢里分辨不出白天黑夜,映初根据狱卒送饭的时间判断,时间已经过了两天。
第三天早上,狱卒一将饭菜送进来,映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