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行为鬼祟,才通知城防军,借用了几架火炮,我们都是处于一片忠君爱国之心,才暂时合作,你如此曲解我们,用心太歹毒了!皇上是盛世名君,才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蒙骗!”
映初冷笑一声:“照丞相的说法,皇上只有相信你的说辞,才是明君,否则就是昏君了?丞相真是好大的面子!”
“你!”沐丞相感觉额头的青筋快崩断了,这个毒妇,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消他心头之恨。
祁国公已经听得完全呆住了。他以前总觉得那些文臣,只会搬弄三寸不烂之舌,于社稷无所建树,除了将朝廷搅闹的乌烟瘴气,什么用都没有。
现在才现,他的孙媳妇比最厉害的文臣还要能说会道,死的都能说成活的。而这种诡辩的能力,居然如此重要,重要到可以反转生死。
这件事如果不是生在他身上,他肯定会相信映初的说辞,认为一切都是沐丞相的陷害和污蔑。
现在大部分朝臣心里都偏向于映初和祁国公了,花映初表现的太理直气壮,而沐丞相却气急败坏,两相对比,“真相”好像显而易见。
就连明帝,明知道花映初口才了得,她的话不能尽信,此时也不由开始相信是丞相设的局。
但这个“真相”却不是他想要的,明帝觉得,一开始自己就不该给花映初开口的机会,应该直接将他们定罪,下狱的下狱,砍头的砍头。
现在再想定祁国公的罪已经不能服众,明帝很想按按自己的眉心,他怎么就突然犯了糊涂,错失一个斩杀祁国公的机会。
看着群臣质疑的神情,沐丞相猛然从暴怒中惊醒过来,花氏的诡辩能力无人能及,他不应该以己之短攻敌之长,他握有别的证据,何必跟花氏较劲!
“皇上,微臣还有另一件事禀告,是关于祁长锦的身世,他不是祁家的血脉!”沐丞相道。
他此言一出,百官都面露惊疑之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