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还在外面耽搁这么久。”
“他失踪了,”乔殊彦说不出那个字,而且没找到祁长锦的尸体,他宁愿相信他只是失踪了,“长锦暂时不会回来了。”
映初觉得耳朵轰鸣了一下,她努力保持着正常的神色:“你刚才说什么?我好像没听清楚?”
乔殊彦眼睛红,一字一顿道:“我说长锦失踪了,在大海里失踪了。”
映初湛黑的眼睛与乔殊彦对视,乔殊彦似乎能看见里面有什么在崩塌毁灭。
乔殊彦把手伸进怀里,取出那枚玉佩,慢慢递到映初面前:“这是长锦留给你的。”
映初看着那枚玉佩,一只破破烂烂的平安结在玉佩下面凄凉的摇晃着,一阵风吹来,平安结的绳索断开,被风卷着飞落向远处。
身后有亲人重逢的欢声笑语,也有失去亲人的悲伤哭号,那些声音仿佛都成了远去的背景,她头昏脑涨,耳聋眼瞎,听不到任何东西,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。
“映初!”乔殊彦紧张担忧的看着表情平静的映初,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,没有哭,没有质问,却让他更觉得胆战心惊。
他伸手抓住映初的肩膀,用力晃了晃她,她似乎才从某种状态中惊醒。
“映初,你不要担心,长锦只是暂时失踪,有一天肯定会回来的!”最擅长甜言蜜语,哄骗女人的祁长锦,此时只能说着干巴巴的安慰话语。
映初没有去接乔殊彦手中的玉佩,她平静的向乔殊彦告辞,仿佛什么都没生一样,转身离开了这里。
乔殊彦追了几步,最终没有去拦她,担心的看着映初登上马车远去。
乔殊彦在呈交的阵亡名单里没有写上祁长锦的名字,只说他失踪,可是关于祁长锦战死的流言还是很快传遍大街小巷。
人们惋惜祁家长房父子二人的悲壮遭遇,同时对祁国公府的归属议论纷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