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祁安茹立刻来了兴趣,央着映初陪她一起去看。
她有孕后越来越小孩子脾气,想一出是一出,而且变得特别黏映初,只要映初在家,她早晨就过来,一直能待到天黑才走,根本不管自己哥哥黑沉的脸色。
“姐姐,你都跟我说多走走对胎儿好,你就陪我去走走吧。”祁安茹摇着她的胳膊撒娇。
映初其实一边在晒太阳,一边看着院子里晾晒的药草,这些药草有的需要半个时辰翻一遍,有的需要三刻钟,有些金贵的翻身的时候还必须谨慎小心,她并不放心交给丫鬟做,向来都是自己亲自动手。
不过被祁安茹一央求,她有些无奈的笑了笑,让丫鬟先把药草端回房间,就陪她出门了。
祁安茹一路嬉笑着和映初说着闲话,嘴巴一刻都停不下来,笑容也一刻都没从脸上消失过,仿佛她已经从被欺骗的恋情里走出来了。
若不是映初看到过她半夜躲在被窝里哭,几乎都要被她骗过了。
祁安茹正说到自己昨晚做了个滑稽的梦,自己把自己逗的直笑时,前面突然传来压抑的哭泣声。
她们循声望去,看见一个丫鬟坐在路边,把脸埋在膝盖里,哭的浑身发抖。她似乎哭的太伤心,连她们的声音都没注意到。
“你是何人?”祁安茹道,“你为何躲在这里哭?”
那丫鬟惊慌的抬起头,然后连忙跪在地上:“奴婢叩见大少夫人,三小姐,奴婢是玉姨娘房里的小梓,二少夫人命令奴婢采集一瓶露水,可是这么冷的天根本没有露水,二少夫人根本就是故意刁难。奴婢无法交差,回去定要被二少夫人打死了!”
玉姨娘便是璧玉了。
祁安茹皱眉:“你既然是玉姨娘房里的,二嫂怎会让你来采露水?”
“二少夫人说自己房里的丫鬟都有事情忙,”小梓可怜巴巴的道,“自从二少夫人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