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今上各个击破。”
“你找我过来,就是想让我援助宸郡王?”祁长锦语气不善。
“这当然是其中一个目的,不过我也确实知道你父亲去世的一些隐情,”沐丞相不想惹怒了他,适时的说出一些线索,“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放弃暖言的事耿耿于怀,但是哪个做父亲的不疼爱子女,不到逼不得已,我怎么会舍弃一个女儿?”
祁长锦已经连讽刺都欠奉,在沐丞相眼中除了权势地位,还会在意其他吗!
沐丞相就像没看到他的眼神,继续道:“你单单知道祁修慎趁虚而入,抢夺了长房的权势,我和宸郡王随后都放弃暖晴,但你难道没想过,长房还有你在,我们为何会那么决绝?”
祁长锦眼神出现明显的波动。
“因为那是今上的意思,”沐丞相扯了扯嘴角,“要么背弃你们长房,要么就给你们陪葬,换做是你,你怎么选?”
炉子上的水又煮沸了,壶盖叮的一声被热气顶开,落在地板上。白蒙蒙的雾气从水壶中飘出,阻隔在祁长锦和沐丞相之间,两人谁也看不清对方的表情。
过了片刻,沐丞相将壶盖盖上,升起的雾气很快消散。沐丞相将杯中已经冷的茶水倒了,重新添满:“老国公垂垂老矣,你一直被困在京城,以后西疆军,未必会传到你手中。”
“西疆军不姓祁,不传到我手中也没什么好奇怪。”祁长锦语气平淡,似毫不在意。
沐丞相盯着他的眼睛:“就算你真不在乎兵权,难道连老国公的安危都不在乎?皇上倘若真杀了宸郡王和八皇子,朱黎国有一半以上的可能会反,西域届时趁机作乱,皇上若还是扣着你不放,老国公一个人未必能抵御凶猛的西域。”
“这就不劳丞相操心了,”祁长锦喝了一口茶,“多谢丞相的茶,告辞!”
沐丞相没有留他,坐在原地看着祁长锦头也不回的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