妾,他们还没听说有谁一生都不纳妾的,这样不仅会引人非议,还会连累到夫妻两人的名声。
他们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说姐夫你做的太好了?好像不对,劝姐夫打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念头?那就更不对了!
于是两人只能木愣愣的看着祁长锦,连清和都找不到话说,花彧之前要质问的话更是一句都没了。
祁长锦跟他们说完那句话后,就不再提此事,转而跟他们说别的事。
送走花彧两兄弟后,祁长锦回到卧房,映初仍在睡。
祁长锦坐在床边,伸手摸了摸她的脸,见她眼睑微不可察的一动,就知道她醒着。
“我爹娘,”祁长锦像是自言自语一般,慢慢说着,“我爹娘以前的感情很好,后来爹纳了几个妾,娘虽然不说,可是和爹慢慢就疏远了。以前娘总是跟着爹出征,后来却以照顾老太君为借口,不愿与爹同行。爹虽然也没说过,但是我知道他很后悔,然而后悔也没法回头,无论他做什么,娘心中总扎着那根刺,和他总是隔着一层。”
这是映初第一次听祁长锦提起他父母的事,她小时候生活在祁国公府,知道舅父舅母关系很好,却不知他们私底下竟然有了隔阂。
“直到爹意外战死,”过了这么久,提起此事,祁长锦心里仍然像被刀刻一样,“爹去世的消息传回来,娘当场就晕了,她一直不肯相信,苦苦熬了三年,直到病逝前,迷迷糊糊的喊爹的名字,说她后悔,后悔不该和爹置气,后悔没有珍惜活着的时光。”
映初慢慢睁开眼睛,握住祁长锦的手。
祁长锦将她的手包在掌心里:“爹娘的事,说不上谁对谁错,但他们确实相互辜负了。我不想和他们一样,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隔阂。”
映初盯着他的眼睛,他黑如子夜的眸子里有无数星光,照亮的都是瞳孔中间小小的她。
映初突然就攀住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