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看出来我是想找个借口上门蹭吃蹭喝吗?唉,我都快沦落到无家可归了,我那个狠心的爹,非要把我给卖了。”
映初听祁长锦提起过,乔殊彦对太师明言绝不会和亲,否则就离家出门,乔太师为此大发雷霆,父子俩闹得很僵。不过现在姽婳公主被软禁,此事倒是可以缓缓了。
祁长锦毫不客气的道:“我去告诉太师你说的话,看他不打断你的腿。”
“你还是不是兄弟!”乔殊彦对他怒目而视。
插科打诨了一阵,乔殊彦道:“天太冷了,别让映初在冷风里站着了,我还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
他说完,就翻身上马,向他们一挥手,分外潇洒的策马走了。
祁长锦扶着映初登上马车,吩咐车夫:“慢点走,注意着路,别颠到马车。”
车夫答应一声,驾着马车慢慢的踏上回程。
马车里,祁长锦抱着映初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,道:“这样不会颠到你。”
映初有点羞涩:“我的伤真的没事了。”刚才出宫的路上,她已经用灵泉将伤口治愈好了,现在连个疤痕都没有了。
祁长锦聪耳不闻,把盖在他身上的大氅掖紧实,说:“你先休息一会,到家了我再喊你。”映初带伤救治太皇太后,其中辛苦,她不说,不代表他不知道。
被他以保护的姿态抱在怀里,温暖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浸入体内,本来她并不觉得累,这会儿却真有了一点倦意。
“我不困。”映初说着,眼睛却不由自主的闭上了。
祁长锦在她眉心落下一吻,映初心中觉得安心,慢慢坠入了梦乡。
她抓着祁长锦衣襟的手渐渐滑下来,从袖子里滚出一只盒子。
祁长锦单手将它打开,露出里面三支光彩夺目的发钗。
祁长锦眸光沉沉的看了一会,咔嚓一声关上盒盖,扔到对面的座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