甩袖子坐到椅子上,目光森冷的盯着祁长锦和映初:“你们俩吃了熊心豹子胆胆,竟敢在宫中放肆!”
两人跪下,齐声道:“微臣(臣妾)知罪。”
“知罪?朕看你们根本一点都没认为自己做错!”明帝眸光中已经有杀意隐现,“祁长锦,你是不是认为有祁国公做后盾,朕就不敢杀你?”
“微臣不敢,”祁长锦道,“当时情况危机,微臣什么都没来得及想,只是想救下内人性命,并非有意冲撞。”
明帝语气嘲讽:“朕倒没看出来,冷若冰霜的祁爱卿,原来还是个痴情种!”
祁长锦垂眸不语。
“祁长锦再大胆,也不及你十分之一,”明帝看着映初,脸上居然笑了,“敢对太后动手脚,你还真是迄今为止头一个!”
映初神情淡定:“臣妾愚钝,不明白皇上的意思。”
“还敢装傻!”明帝厉斥,“是朕对你太宽容了,你才敢一而再的忤逆犯上!来人!”
常顺公公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,上面放着一杯酒。
“太后没来得及处死你,朕这个做儿子的,总要满足她的心愿才是,”明帝脸上复又笑起来,他叫着映初的名字,“花映初,你若是敢把这杯毒酒喝了,朕就再饶你一次。”
映初望着端到自己面前的酒杯,里面的酒颜色诡异,透着一股腥香,一看就知道有剧毒。
皇上的心思难猜,之前在太后面前力保她的性命,不代表现在就不会要她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