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们也都给我住口!安茹是什么样的人,我不清楚?你们个个都是长辈,安茹刚刚死里逃生,你们就往她身上泼脏水!好啊,你们想逼死安茹是吧,那就连我老太婆一起逼死好了!”
祁周氏等人脸色都一变,不孝之罪,任谁都担当不起。
“我生平最看不惯的就是小人!”荀老太君将手中龙头拐杖跺的震震响,“有我在,谁还敢信口雌黄,诬陷好人,我这龙头拐杖可不认人!”
祁周氏脸色更难看,祁长生却不甘示弱:“事实摆在眼前,不是我们逼迫,是她自己行事不端,怨不得别人!”
“事实的确摆在眼前,”映初冷冷开口,“明明很容易就能判断出真相的事,二少爷却为了给自己开脱罪名,误导大家误解安茹和舍弟的关系。殊不知你越是如此,越是暴露出你心里有鬼!”
“你乱说什么,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!”祁长生怒道。
“这个刺客是二少爷的侍仆,安瑶小姐刚才也说了,他侍候二少爷多年,”映初目光逼人,“他为什么来刺杀安茹?因为受了你的指使!近来西域奸细很活跃,完全可以杀人之后嫁祸给西域人。但是你没想到安茹被救下来,害怕自己暴露,立刻就反咬一口!”
“你含血喷人!”祁长生大叫。
“是我含血喷人,还是你做贼心虚,待会就会一清二楚!”映初说着看向门外。
杏雨从外面气虚喘喘的跑回来:“小姐,王太医请来了!”
须发皆白的老太医走进来,众人这才知道,花映初不声不响的派人去请了太医。
“王太医,”映初道,“请您为舍弟看看,舍弟中了什么毒。”
王太医放下药箱,先给花彧把脉,脸上立刻露出惊疑不定之色,而后又连忙给清和把脉,又看了看他们的伤口,再三确定后,才惊道:“竟是这种毒!”
“什么毒?王太医为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