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好了!”说完转身就走了。
杏雨去把门关上,回来就愤愤的道:“乔小姐真是脑袋有问题,她凭什么这么跟小姐说话!一厢情愿缠着祁公子,真是不知羞耻!”
“何必跟那样的人生气,她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,”莲风道,“只是乔小姐这么一直纠缠不休,总归让人心烦。”
映初则在想着乔姌月临走之前的神情,她若是骂人才是正常,隐忍着没发怒,反而有些奇怪。
到了下午,映初和祁长锦、祁安茹进入祁家祖坟。
祁大爷和祁苏氏作为长子长媳,坟冢建在风水最好的中间地带,两人合葬在一起,纵然生前再多风光,都被一堆青石埋葬在地下。
自从走进坟地,祁长锦就变得更冷清沉默,他跪在墓碑前一点点烧着纸钱,侧脸冷峻,眼睫微垂,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映初跪在他旁边,恭恭敬敬的朝墓碑磕了三个头。
甥女不孝,幼时受舅父舅母教养之恩,却丝毫未曾尽孝膝下,舅父舅母入土多年,却一直未能拜祭。甥女在此立誓,他日一定找出罪魁祸首,以其鲜血祭慰舅父舅母在天之灵!
整片坟地里一片寂静,只有祁安茹一个人的哭泣声,一声声爹娘,叫的人闻之伤心。
映初即使不太喜欢这个被惯坏的表妹,听到她伤心的呜咽声,也忍不住心生怜惜,还有一丝愧疚。
若非她识人不清,被李沧泽囚禁,当初舅母就算病的再重,她也能救回来的,安茹也不会小小年纪,就先失怙又丧母。
三人一直在坟前待到太阳偏西,才带着一身烟火味下山。
到了家庙,乔姌月还在佛堂前诵经,见他们回来,连忙起身相迎,却膝盖一软,差点摔倒。
祁安茹急忙上去扶她:“月姐姐,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,”乔姌月忍着不适的说,“只是有点腿酸,一时没站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