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也是共进退。
映初恍然,祁长锦之前传信给她,说老太君今日要亲自招待客人,原来客人就是荀老太君。
祁长锦向她见了个礼,道:“姨祖母,祖母怎么样了?您为何要拦着我们?”因着两家亲近,祁长锦一向唤荀老太君为姨祖母。
“我不是拦你,而是她!”荀老太君用拐杖指了下映初,眼神冷厉。
小周氏用手帕沾着眼角,道:“大哥,祖母就是吃了花映初的药,才中毒昏倒的,我们早就说她不可信,大哥非要一意孤行,现在祖母被害成这样,大哥还要偏信这个女人吗?!”
“花小姐开的药并没有问题!”祁长锦不看小周氏,恭敬的对荀老太君道,“祖母的心疾就快要治好了,这时候中毒,非是花小姐的过错,或许是有人见不得祖母病愈,暗下毒手!”
小周氏目光闪了闪,道:“大哥就别为她辩解了,我们刚才已经听到消息,花映初居然将一个病人毒死了。这样一个庸医,大哥敢用,我们可不敢拿祖母的身体开玩笑!”
“那不过是栽赃嫁祸!”祁长锦道。
荀老太君不赞同的说:“长锦,你是糊涂了吗?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,就算是打娘胎里开始学医,也不可能有多高明的医术,你怎么可以相信她?”
荀老太君没见过祁老太君渐渐好转的过程,一来祁家就目睹祁老太君中毒,再加上映初的年纪的确很难让人信服,还有小周氏在一旁撺掇,所以并不信任映初。在她看来,祁长锦就是病急乱投医,祁老太君居然也由着他。
映初看着她,道:“荀老太君眉眼间暗藏疲态,想必夜间睡眠不好、噩梦连连。颧骨两处嫩红,阴虚火旺,内有虚热,荀老太君需及早调理,否则长此以往,恐怕对心脏有碍。”
荀老太君微微睁大了眼,近来她身体不适,大夫所言与花映初一点不差。
小周氏忙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