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锋利,笑容也冷了下来:“怎么,羊御史不许本都统使带人么?瀛洲战舰百余、重炮千门,随时严阵以待!”
话音未落,又有好几伙人吵吵嚷嚷,从会同馆那边过来。
大冬天还打着赤脚,脖子套着银环的武士歹忠,脸红脖子粗的吵闹:“我家国王思忘忧想念秦侯爷,要请他偕全家去南疆走一遭,你们不要和我抢!”
“唵嘛呢叭咪吽,我家威德法王也要请侯爷去宁夏讲论佛经,”额朝尼玛大喇嘛光着条膀子晃晃悠悠,咧着嘴冲歹忠笑:“再说,你们那花骨朵似的国王,莫不是想嫁与秦侯爷吧?这个美人计可瞒不了人。”
歹忠是粗人,梗着脖子道:“大明不要秦侯爷,我家国王却稀罕,就招他为夫又如何?”
江东之赶紧上前:“两位不要争,秦贼有悖逆罪,朝廷已经降罪逮问,不能去你们那里。”
“呸,你算个什么东西!”歹忠和额朝尼玛都没动手,后面却跳出条极粗壮的蒙古大汉,一拳捣在江东之脸上,把他打了个倒栽葱,好几颗牙齿从嘴里飞出来。
这蒙古大汉正是蒙古大将哲别,他冲着王用汲狂喷唾沫星子:“忠顺夫人偕顺义王咱克喇瓦尔第彻辰汗,大集控弦之士二十万,欲与秦侯爷会猎于土默川!你等再唧唧歪歪,俺们就杀上京师,夺了鸟位!”
王用汲面色如土,四方蛮夷都被秦林收服,为他羽翼爪牙,今天根本就踏不进他家门。
羊可立为人狡猾,将袍袖一挥,做出副忠肝义胆的样子:“看看,看看,秦贼果然有不臣之心,勾结蛮夷来对抗朝廷圣旨,敢是要做汉歼么?”
话音刚落,秦府大门洞开,张紫萱白衣素服,满头青丝披散,红红的眼角犹带泪痕,模样儿楚楚可怜。
她冰冷的目光从王用汲、羊可立等人脸上扫过,然后朝徐廷辅、金樱姬和京师百姓盈盈一拜:“拙夫秦侯为国为民呕心沥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