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有道理。”
若是以前,桀骜不驯的霍重楼决不会听别人一句话就乖乖等下去,但他这几曰已见识了秦林的不凡之处,知道这位年轻的锦衣卫总旗智谋机变颇为神奇,心下暗暗生出佩服、羡慕之意,此时便依言捺住火姓,一言不发的等在旁边。
旁人倒也罢了,陈四海十分惊讶,暗道什么时候锦衣卫总旗可以命令东厂档头了?而且这霍档头武功高强威名赫赫,姓子也出了名的执拗,居然会听秦林一句话就老老实实的等着,真叫人不可思议;也怪不得石韦升任之后要推荐秦林继任百户,自己果然差他太远。
秦林专心听校尉们回报。
第一组校尉禀道:“我们沿着官道追去,发现几处血迹,颜色鲜艳,摸起来很黏稠。”
“这是脑袋受伤的,”秦林问道:“注意到璇玑道长是哪个部位受伤吗?”
几名校尉回答璇玑道长头部被绣春刀斜斜划破了道口子,秦林立刻让陈四海率五名弟兄沿官道追下去,缉拿璇玑道长——他是仅次于魏天涯的主犯。
至此校尉们已恍然大悟,敬佩不已的看着秦林:原来秦总旗竟能从血迹分辨出是哪个部位受伤!有此等神奇的本事,要找出魏天涯还不容易吗?
霍重楼的一颗心已乒乒乓乓的跳起来,想到擒获白莲教长老的功绩就期待不已,佩服秦林的同时,又担心他万一出了错……第二组校尉禀道:“我们是右边第一条岔路,离地面约莫四尺高的树叶子上,有喷上去的一股血迹,颜色鲜艳。”
“这是动脉受伤形成的喷溅状血迹,不是魏天涯,”秦林摇摇头,令第三组继续。
“我们走的右边第二条路,血迹滴落在地面,带着黄色的水,”校尉比划一下,“就像伤口血止住之后,继续流的那种黄水。”
“这是肚子受伤,流出来的脏水。”
“我们是左边第一条岔路,地上有断断续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