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几名锦衣卫并非石韦麾下的校尉、力士,而是黄连祖手下,经“投充”招募来的军余。
仅仅是军余,也能在蕲州城横着走了,仗着黄连祖的庇护,他们欺行霸市无恶不作,平民百姓远远瞧见就要绕道躲避,害怕犯了太岁星被这些人缠上。
围观的百姓们赶紧退了好几步,远远的让开,唯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。
“怎么的,大、大白天的拔剑行凶,是、是、是要造反谋逆吗?小、小兔崽子……”金毛七斜着眼睛瞪秦林,嘴里骂骂咧咧的。
几名军余都穿明黄色飞鱼服,他老人家则是卫所武官的飞彪补服,看起来不伦不类,好在常年和黄连祖混在一块,蕲州百姓见惯了倒也不以为怪。
金毛七本想躲在背后把事情办了,可没想到秦林外表像个白面书生,打起架来却心狠手辣,又带着柄锋利无比的宝剑,硬把孙二娘手下七八个混混吓得不敢动弹,没奈何,只好亲自出马了。
总不能让黄连祖黄大人来趟浑水吧?
金毛七静静攥着一把轻飘飘的腰刀,有些眼馋的盯着秦林手中的七星宝剑,突然大喝一声:“还、还不弃械投降,莫非你敢杀官造反?!”
秦林若无其事的将宝剑插回鞘中。
金毛七登时放下心来,绕圈打量着秦林:“小兔崽子,敢趁乱摸女人屁股,你胆子挺、挺肥啊!”
“母老虎长那么丑,也就你才会有兴趣吧?”秦林将剑连鞘拄在地上,揶揄道:“且莫说我根本就没摸过,就算真摸了,胆子也没治好花柳病还大张旗鼓给医家披红挂彩的肥。”
百姓们全都哄笑起来。
只有黄连祖事先安插在人群中的泼皮混混,阴阳怪气的诋毁秦林,一时间倒也真相难明。
豆腐西施挎着篮子,颠颠的小步子走到青黛身边,大声道:“诸位老少爷们听老身一句话,想老身在南市摆了四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