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旋的计划和盘托出。
法正听了以后,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,像是没事人一样。片刻之后,法正这才说道:“没想到金太守还有这等胆量,真是小觑他了。”
巩志听到法正这么一说,便怔了一下,问道:“法先生,如今张将军尚在酒醉之中,这件事我还没有告诉他,思来想去。还是觉得告诉先生最为合适。怎么法先生听了以后,一点反应都没有?难道法先生就不怕金太守的奸计得逞吗?”
法正呵呵笑道:“在大人没来到这里之前。我对此事一无所知,或许真的到了人头落地的那天,我会害怕。但是,既然大人已经将金太守的计划告诉给我了,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?”
巩志觉得法正说的极有道理,便问道:“法先生,你是张将军最信任的人了,不如明天就请先生将此事告诉给张将军,直接将金太守给抓起来,将这个逆贼就地正法,才能消除最终的祸患。”
法正摇了摇头,说道:“这件事是大人来告诉我的,张将军偏偏又是个重情重义的人,当初张将军攻击武陵时,金太守和大人一起投降了,张将军这才任命金大人为武陵太守。由此可见,张将军对金大人的信任程度。光凭你我二人在这里胡乱说了一通,很难让张将军相信金太守会谋反。而且以金太守的聪明,若是当面对质,势必会矢口否认,这样一来,你我倒会成为诬陷金太守的罪人了。”
巩志听法正这么一分析,觉得法正说的极有道理,背脊上更是冷汗直冒。也幸亏是张飞喝醉了,如果他这么冒冒失失的跑去找张飞,告诉张飞金旋要谋反的话,自己很有可能会被金旋反咬一口,到时候,即使有嘴,也无法说清楚了。
现在想起来,巩志还是心有余悸的,也暗自庆幸。他一脸紧张的望着法正,问道:“法先生,那依你的意思,难不成我们就这么放着金旋不管,任凭他来加害张将军吗?”
法正道:“自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