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瑁便借用这次机会,联合其余豪族,采取各种手段,对向氏一族进行了迫害,直接导致向氏家破人亡,整个宗族都被除名了。
傅巽提起了往事,也让向朗的脑海中回想起了许多不堪回首的往事,越想向朗越觉得憋屈,对傅巽道:“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,良禽择木而栖,良臣择主而事,我只不过是选择了我认为比较好的一条路而已。当年的事情,虽然是蔡瑁主谋,但是如果刘表能够精明一些,也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,那我向家一百三十九口人也不会白白被人冤枉致死。这笔仇,我没把他算在刘表的头上,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仁慈了。你还好意思说我,你当年不也是因为说错了一句话,直接被罢免了官职吗?难道你一点都不恨刘表?”
“恨又有什么用?刘表已经死了,现在的荆州牧是刘琦,是大公子。大公子性行淑均,宽厚待人,身边又有一个叫司马懿的年轻人在辅佐,假以时日,荆州必定会恢复昔日的风采。刘备派人行刺刘荆州,这是大逆不道之举,作为刘备的兄弟,关羽、张飞敢说不知情?你要是一直这么跟着张飞,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。”傅巽道。
向朗皱着眉头,对傅巽道:“如果不是看在昔日同僚的份上,我才不会为你求情呢。趁我现在还没有改主意,你走吧!”
“我不走!我绝对不会连累你。我傅巽站的正,坐的直,不需要别人来为我承担后果。不过我也奉劝你一句,我是不会投降的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傅巽道。
向朗这一次终于知道傅巽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,没有再劝傅巽投降,而是直接带着傅巽,进了城里,准备去见张飞,交给张飞发落。
张飞在临沅城军民的一致热情欢迎下进入了城里,跟随张飞一起来的沙摩柯、彭脱二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,也跟着受到了欢迎,都是满心欢喜的。
金旋将张飞迎入了府衙,让巩志带着沙摩柯、彭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