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投到了别人的麾下。
这样的孽子,不要也罢!
“沮兄为何如此愁眉苦脸的,是什么人惹了你?”突然,门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沮授扭头看了过去,顿时感到极为惊讶,来的人不是别人,正是他的挚友田丰。
沮授的脸上顿时显现出一阵莫名的喜悦,但片刻之后,便又变得阴沉了起来,冷冷的道:“真没想到,连你也投降张彦了!”
田丰听沮授这么一说,忙道:“沮兄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啊,我是张彦放回来的不假,但是我绝对没有投降张彦,我的为人,难道沮兄还不清楚吗?”
沮授皱了一下眉头,将信将疑的问道:“真的?”
“我可以对天发誓!”田丰举起手,做出发誓的状态。
沮授不再怀疑,他深知田丰的为人,当即抱着田丰,开心不已的说道:“终于把你盼回来了!”
随后,沮授让人准备酒菜,两个挚友坐在一起互相倾诉,沮授这才知道,田丰确实是张彦放回来的,但至于为什么要放了他,他却不知道。而张郃、高览都投降了张彦,还有一批将校和将士,都几乎全部投降了张彦,留在了兖州境内。
张彦不惜以高官厚禄做为条件,吸引了不少人,张郃、高览也被封为了将军,其余投降的将校也都得到了应有的封赏。
沮授听后,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胜者王侯败者寇,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,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那么的有骨气,自己的儿子沮鹄就是投降者中的一个,他也没有什么脸面来说别人,只能说是人各有志吧。
此次一战,河北军元气大伤,精兵强将去了一半,而仅存的,又在为立嗣之事而争权夺利。
田丰正好回来了,沮授也就立嗣之事和田丰做了一番讨论,若是让袁谭当主公,且不说袁谭是不是那块料,能否依靠袁绍遗留下来的基业将其发扬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