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玠二人留在他的身边,说是治理濮阳需要他们这样的人才。
张彦没有犹豫,便任命李典为濮阳郡长史,毛玠为功曹,让他们两个人好好的辅助于禁。
于禁感激不尽,一番拜谢之后,便退走了。
当于禁走后,陈珪便对张彦说道:“主公如何能让于禁、毛玠、李典三人在一起呢?这三个人都是曹**旧部,于禁又手握重兵,若是他们生有贰心,共同谋反,我军当如何应对?”
“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。于禁自从投降我军以来,殚精竭虑,无不在为我军着想,我对他从来没有怀疑过。”张彦道。
陈珪道:“人心隔肚皮,谁知道于禁的心里是怎么想的?主公,防人之心不可无啊,我希望主公不过过度的相信于禁,毕竟他只是一个降将,并非主公嫡系,主公过度的给予了他比较大的权力,我担心于禁最后权力**过度膨胀,会走上极端。我的儿子陈应驻守秦亭,牛金驻守苍亭,徐盛驻守在临邑,糜芳驻守在白马,主公不妨把于禁的兵权分给这四个人一些,也可以相互权衡,如果于禁真的谋反了,至少主公还可以用这四个人去抑制他,若让于禁单独统领所有兵马,权力过大,只怕这四个人就无法抑制了。”
听完陈珪的这番话,张彦想了想,虽然他十分信任于禁,但为了以绝后患,他觉得陈珪说的也很有道理。
于是,张彦又专门调派鲍邵为巡河都尉,率兵两千驻守鉏城,以河防为由,让糜芳、陈应、牛金、徐盛、鲍邵这五支兵马组建成为专门的河防队伍,一切军务,都由张彦直接负责,与濮阳郡和兖州没有任何关系,既不从属濮阳太守于禁,也不从属青州刺史鲍勋。
当一切调度完毕后,张彦给于禁留下五千兵马,让张辽、高顺各自带走两千,其余兵马则由他带回彭城。
除此之外,张彦又让陈珪写了一封奏疏,派人送往长安,向天子索求镇东将军之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