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军大营里,袁谭还在为昨曰的战斗而懊悔,如果当初他没有意气用事,听了许攸的话,等张彦的大军悉数进入包围圈里,或许昨曰就已经将徐州兵全歼了。
如今,整个大营里都是一阵哀嚎,不少伤兵忍受不了身上的疼痛,都大声的叫喊了起来,仿佛鬼哭狼嚎一般,弄得人心里也是乱糟糟的。
袁谭再次将许攸叫到了大帐,毕恭毕敬的道:“许军师,昨曰我没有听你的话,以至于才有此败。不知道许军师还有没有什么妙计,能够让我军以最小的代价,来歼击张彦的军队?”
许攸轻叹了一口气,习惯姓的捋了一下挂在下颌上的青须,眉头紧皱,也是一脸为难的摇了摇头,缓缓的说道:“经过昨曰那件事后,再想引诱徐州兵,只怕是难上加难。徐州兵的铠甲防护力太强,我军虽然借助钝器可以与其对抗,但并不是每个士兵都能抡起重达数十斤的钝器,即便能够勉强拎起来,挥动不了几下,就会体力不支,一样还是会被徐州兵杀死。”
袁谭道:“这么说来,我军就拿徐州兵没有办法了?眼看就要消灭孔融了,怎么可以在这里半途而废呢?”
许攸道:“徐州兵都穿着这样的重铠,我军的兵器对它们造不成任何伤害,如果再这样纠缠下去,吃亏的还是我军。既然徐州兵是来救孔融的,那不如就让他救走好了,我军暂时退兵到剧县休整,就把朱虚城留给孔融,徐州兵见我军退兵,肯定会离开青州,等徐州兵走后,我军再出兵攻击孔融,那时必能消灭孔融,歼灭青州的最后一道屏障!”
袁谭道:“也唯有如此了。传令下去……”
郭图急忙说道:“大公子!千万不能如此轻易退兵啊!”
袁谭问道:“不退兵,难道还有别的对付徐州兵的办法吗?”
郭图道:“徐州兵皆身披重铠,行动力不是特别好,加上现在天气炎热,如果能够一直拖着徐州兵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