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由陶商、陶应守灵,而他则被带到糜府休息。
第二天一早,陶谦便开始出殡,张彦、糜竺、孙乾等人纷纷而至,把陶谦的埋在了郯城东五里处的一个高岗上,并派人进行守墓。
处理完陶谦的葬礼后,张彦和糜竺、孙乾一起回到了糜府。
“我交给你制造官盐的事情进展了怎么样了?”张彦想避开陶谦的话题,随口问了一声糜竺。
“正在积极筹备当中。不过,官盐荒废已久,境内私盐猖獗,东部沿海一带,百姓也大多都依靠贩卖私盐为生,也从未交过什么税。如今不仅要出官盐,还要收盐税,我担心,那些盐商会怂恿百姓闹事。”糜竺道。
张彦道:“无规矩不成方圆,陶使君执掌徐州时,就是因为太放任自流了,才使得徐州人心背离,官场混乱,太守、县令,甚至可以公然和州府做对。这种事情,绝对不允许在我的治下出现。那些私盐贩子,平曰里没少运用假盐坑害百姓,他们歼猾耍诈,艹控盐市,盐价更是水涨船高,我若再不出手,他们真把我当窝囊废了?何况,我又没有禁止私盐,而是要求他们交税而已,谁要是不交税,就别想在徐州当盐商!趁着这段时间曹艹、袁术都在休养,我徐州也该大整一次了。以前是吏治,现在该轮到盐铁了!”
糜竺见张彦态度坚决,便道:“主公尽管放心,我一定会竭尽全力,完成主公交代的任务!”
“公佑,你在琅琊一切可好?”张彦话锋一转,看了一眼孙乾。
孙乾道:“琅琊之前赖有臧霸驻军,治安一向安好,治下各县也都相安无事,一切太平。”
“这就好,由你在琅琊当国相,我就放心了。不过,你也要时刻多留意留意青州,顺便协助糜竺处理好盐铁官营的事情,这事情要是办好了,那就是一件大功!”
“喏!”孙乾道。
第二天,张彦起了个大早,用过早餐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