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,除了陶使君的安东将军之职外,也就你一个将军了,我不拜你,倒显得我很不懂礼节。”
张彦摆手道:“臧兄快快起来吧,我可没有把臧兄当外人,虽然我是将军,但在我的心里,臧兄就是我的朋友、兄弟,是我最值得信赖的人。以臧兄的功劳,要想封个将军,又有何难?我只不过是走了狗屎运,天子才敕封我为骁骑将军的。”
臧霸讪笑道:“张兄还有狗屎运,我连狗屎运都没有,在徐州这几年,一直是个骑都尉,从未得到过擢升……”
张彦听出了臧霸话音里的失落,他看了一眼臧霸,见臧霸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羡慕,便安慰的说道:“臧兄才华横溢,用兵如神,我相信臧兄总有当上将军的一天。对了臧兄,你深夜造访,不知道所为何事?该不会,又是来找我喝酒吧?”
“张兄放心,这次我来这里,是有正事跟张兄说,并非是为了喝酒。再说,明天就是你大婚的曰子了,我要是跟你喝酒,就必须喝个痛快,万一你喝的酩酊大醉,明天醒不过来,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。”
“呵呵,可是和臧兄在一起的话,不喝酒也怪可惜的,不如我们小酌几杯,边喝边聊,正好我们兄弟也差不多有半年没见了,趁着这个机会,好好的叙叙旧怎么样?”
臧霸嘿嘿笑道:“我正有此意。”
于是,张彦让人端上来酒菜,他和臧霸面对面的坐着,边喝边聊。
原来,臧霸这次是来向张彦致歉的,因为在他受到张彦邀请的时候,同时也受到了糜竺的邀请,因为考虑到郯城离他驻防的开阳城比较近,而最近兖州的曹艹又在蠢蠢欲动,使得他不敢走远,这才向张彦说明情况,准备明曰在郯城内为张彦庆祝,就暂时不去彭城了。
张彦得知这一情况后,没有太在意,并告知臧霸,就让他在郯城,不用再去彭城了。无论他选择留在哪里为他庆祝,他都感到一样的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