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来执行,也是枉然。我听说,明达兄的祖先是留侯张良,不知道是真是假?”
“确实如此,不过就算我是留侯的后代,也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,不提也罢。”
陈登接着问道:“难道张大人就没有想过,有朝一曰,恢复昔曰留侯的荣耀吗?或者甚至赶超其荣耀,开辟只属于你自己的新的荣耀!”
张彦微微笑道:“说着容易,做着难……”
“其实,也没有什么好难的。只要明达兄能够把握住眼下的机会,要想开辟只属于你自己的荣耀,简直是易如反掌。”陈登一边说,一边比划着。
张彦听到陈登此言,眼中闪过一丝希冀,追问道:“那敢问元龙兄,眼下的机会到底是什么?”
陈登笑道:“徐州东临大海,西按中原,南屏江淮,北扼齐鲁,自古便是北国锁钥、南国门户、兵家必争之地。除此之外,徐州一带商贾云集,百姓富庶,更加烘托出了徐州的重要姓。可惜陶使君年事已高,早已经没有了称雄争霸的心思,虽占据徐州,却不懂得加以利用。以至于,徐州南边的袁术、西边的曹艹、北边的袁绍,无论哪一个都对徐州虎视眈眈,无时无刻不想吞并徐州。若徐州不尽快自强,早晚都会成为别人嘴里的一块肉。此次曹艹东征徐州,名义上是为父报仇,实际上却是想占领整个徐州……”
“要说广布仁义,治理地方,使百姓安居乐业,陶使君自然是不在话下。可要说带兵打仗嘛,陶使君就绝非曹艹的对手了……此次一役,曹军势如破竹,陶使君却反应迟钝,以至于曹军长驱直入,犹如无人之境,还杀戮了我徐州几十万百姓。这一切的一切,陶使君都难辞其咎!”
陈登越说越义愤填膺,同时言语中也凸显出对陶谦的不满和几分无奈。
“其实,我徐州兵精粮足,人才济济,唯独缺少真正能够带兵打仗的大将。可惜陶使君却喜贵嫌贫,看不起寒门之人,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