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温乐县南郊精神病院的门口站着。”陈姓男子早上九点多钟就赶到了南郊精神病院的门口,站在台阶上朝着精神病院外头的马路张望着,举着手机说道:“谭大友的病情?昨天晚上我过来的时候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,现在已经好一些了,哦哦,我看到您的车子了!”
顺着陈姓男子的视线望去,一辆普普通通的比亚迪轿车缓缓驶入了精神病院的大门,看到这辆车子,陈姓男子赶紧挂断了手机,三步并作两步的迎了上去。
“谭市长,这次是您一个人过来吗?”陈姓男子显然对车上的那个男人非常的熟络,伸手替他拉开了车门,陪笑着问道。
驾驶座上坐着的,是一个五十岁左右年纪,头发往后梳还打了发蜡的男子,略微有些花白的头发下面,是一张圆圆的胖脸,戴着一副黑框眼镜,给人一种古怪的感觉。
不过陈姓男子却非常清楚,这位谭市长平曰里的装扮可不是现在这样的,从他的这身装扮就不难看出,他并不想被别人认出来。
“嗯。”听到陈姓男子的话,谭宏德微微点了点头,从车上下来后随手关上了车门,脸上露着一抹阴沉之色:“谭大友好端端的怎么会疯?”
“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陈姓男子赶紧回答道:“不过,昨晚我来医院的时候,那医生告诉我,谭大友是因为受到了过度的惊吓才发疯的,但是当时和他在一个包厢里的那两个坐台小姐,却说当…当时……”
“有话快说,别支支吾吾的。”谭宏德的心情糟糕到了极限,见到陈姓男子那一副支吾的模样,大为不耐的瞪了他一眼,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!”
“那两个坐台小姐说,当时谭大友他…他正脱了裤子想做那事。”陈姓男子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:“不知道怎么回事,好端端的就突然疯了,又哭又喊,又蹦又跳的,还跪在地上磕头,嚷嚷着不要强歼他什么的……”
“突然就疯了?”